30 December 2009

思花蓮

在焦慮中,有時候不正視不表示忽視,只是要拉開一個距離,讓狹密的空間鬆展開來。人是大自然的一部分,有自然的能力解決,無需要求助於人工的援助,只需要投向無助。無助不是可恥的,只是在渾沌中,在彷彿若有若無之中,縹緲在虛無的沈默之海,漂浮在宇宙之中,等待投入世界之中,消失自己。 

在去場子前到JLF商場,走進商場的美食街,想先解決午餐。明明是空蕩蕩的空間,卻令人胸口發悶。坐定之後,打開觸覺,空間佈滿顏色、聲音和光線,想到了ZY寫的田調,look at me… look at me… 

記得在做青少年的活動時候,我們的空間佈滿不同的色塊:把溫習空間變成海邊,桌子是衝浪板,隔間是起伏的海浪,牆壁天花板上還有浮雲。雖然是虛擬的,但是是協調過的流暢。商場上的攤位,為了突顯自己,各顯神通。刻意突出來的裝潢,五彩繽紛的顏色,look at me… look at me…

 

美食街旁的兒童遊戲機,播放著各式各樣的歌曲,高分貝的鈴聲,混雜的聲響,有一種油膩膩的噁心。一個獨立開來的攤子空間,在播放著另外的一種類型的歌曲和場子原有的歌曲格格不入,嘗試製造一個自己的聲音空間,look at me… look at me… 

聽老師錄音當,能讓我留下最深刻的印象,不是老師的話語,而是偶爾背景出傳出的校園鐘聲,小鳥的鳴叫聲,還有偶爾流浪狗的浪嚎。花蓮傍晚的雲,冬天寒流的風,像是穿透喇叭或者耳機,潛入圖書館的研究小閒,或者宿舍的寢室裡。這裡沒有look at me… look at me…,卻會讓人刻在心理。 

不舍花蓮的,除了人以外,就是花蓮的一種氛圍。這裡不像寮國午後的小貓般懶散,也不像城市的嚷讓。是介於有所謂和無所謂之間,一種近乎於無為的心態,可能會讓習慣黑白分明的人抓狂。 

喜歡嚴冬躺在陽光下馬路中央曬太陽的花蓮流浪狗,要麻你就讓它,要麻你就靠近牠撞向牠,然後忍受被牠狂吠的後果。


16 December 2009

陳奕迅 - 好久不見MV




這首歌曲是陳奕迅的粵語歌不如不見的中文版。陳是一個很特別的藝人,他這首歌的MV模仿Charlie Chaplin(查理‧卓別林),歌詞配上mv,更添加一種無奈的落寞。

Chaplin為英国喜剧演员及反战人士,后来也成为一名非常出色的导演。卓别林最出色的角色是一个外貌流浪汉,戴著圓頂硬禮帽和禮服。
維基百科
http://zh.wikipedia.org/wiki/%E6%9F%A5%E7%90%86%C2%B7%E5%8D%93%E5%88%AB%E6%9E%97
Wekipedia
http://en.wikipedia.org/wiki/Charlie_Chaplin

天語篇之靈缽一夢


星期五黑暗的感覺又降臨,喉聲改變成好像帶痰的聲音。四周的光線也慢慢的黯淡下來。空氣彷彿冷了下來,狼嚎聲聲不斷。勾起心內的黑色力量,不是憤怒,也不是怨恨,是淡淡玄冥幽暗的漩渦從腹部昇起。不讓人發現,悄悄的,巧巧地,從身體滲透出來,交織在光的線的當中,不驚動任何人,在暗暗的作用著,然後竊竊地在微笑著,笑著人間喧擾,然後不動聲色的離開,殘渣下不削的滿足。

 

星期六當老師坐在我們的中間時,我意識中竟然出現了父親的形象。在黃光白光煙火的燦爛中,靈氣竟然像胸中住著一尾小魚,幽游地在我身上搖擺著它的身體,然後化成手掌上熱熱的暖氣,在地圖的身體,遨遊任意的進行漩渦或者上下左右的震動,震得人心不得不得自我反省。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得到點化後的自由,或亦上天開的一個玩笑。

 

星期一ZY敲著阿邦老師的泰國機器拋磨成的頌缽,釋放了夢魅的殘餘,進入我的睡眠中的訝異,驚醒了出家修行的道行,旋轉成一個不知名的暈眩,久久不能自拔。回想著人間被排擠與排擠,靈的神威氣得無所是從,於是得令或非令只是一種傳說中的人間煙火,不得從失眠黑暗的ilya逃離。終於在艾草的催促下,逃不出周公的五指山孫行者的那泡尿。

 

星期二得令於母娘虛空神威。勝安宮的廟祝,不是廟公在掃刷著香灰,不會趕走香客,希望拔頭香順便進香過香還是還鄉。天語和母娘溝通的不知所云之中。在裊裊的過火後的機車也就心安理得,飛馳到蒲團在法華山的打坐,心無掛礙的無有恐怖是一種寬心的舒適。終於得到解脫大道,心凊慾寡回到母娘的虛空太空家鄉。得到安眠,殊勝且獲得涅盤,生成愛莉絲。



13 December 2009

楊乃文一個人




一個人
作詞:吳俊霖 作曲:林暐哲

雨下個不停 冷風兒吹 我心是雨水
慌亂沒有起點 慌亂沒有終點 飛舞在淹沒之前
濺濕了衣裳 迷惑了眼 到此為止吧 不想和你爭辯
愛上你是從前 層層回憶將它灑在雨裡面
駛向那白色地平線 濃霧漫在眼前
悲傷它總是一瞬間 侵襲了我 折磨著我 為何你始終不曾知道
只要你一個人瞭解我就夠了 我已經付出我全部愛和自由
只要你一個人瞭解我就夠了 孤獨它佔據我心中已經太久
只要你一個人瞭解我就夠了 淚已經流乾 一切都太晚 太晚

09 December 2009

想爱你/黄大炜




想愛你
作詞:王繼三/黃大煒 作曲:黃大煒

敲敲你的門 手中的玫瑰吻一吻
幾乎聽不見 朋友們說這樣太危險
抬頭望天邊 我只看見妳的臉
就算失去了明天 我也甘心情願

#我真的在想妳 我怎麼能忘記妳
 為什麼不對妳說 說多一點溫柔
 我真的想愛妳 我怎麼能愛上妳
 為什麼不對妳說 不能夠沒有妳

這一次不回頭 我要我跟我自己走
破碎的回憶 一片一片怎麼能拼湊
過去太痛苦 以為妳不曾出現

剎那間忽然發覺 妳是我的靈魂


妳眉宇的魔語 解破我糾結的迷惑
化天地獻誠心 就任真愛遨遊
我真的想愛妳 我怎麼能忘記妳
我早就該對妳說 說多一點溫柔
我真的想愛妳 我怎麼能放棄妳
我早就該對妳說 不能夠沒有妳

06 December 2009

人们一思索,上帝就发笑 -- 犹太谚语


http://blog.163.com/zhao_ht/blog/static/17304274200936112011441/

【转】米兰.昆德拉在耶路撒冷文学奖典礼上的演讲摘录

(米兰.昆德拉一九八五年五月获耶路撒冷文学奖,本文为昆德拉在典礼中讲词摘录。)

以色列将其最重要的奖项保留给世界文学,绝非偶然,而是传统使然。那些伟大的犹太先人,长期流亡在外,他们所着眼的欧洲也因而是超越国界的。对他们而言,"欧洲"的意义不在于疆域,而在于文化。尽管欧洲的凶蛮暴行曾叫犹太人伤心绝望,但是他们对欧洲文化的信念始终如一。所以我说,以色列这块小小的土地,这个失而复得的家园,才是欧洲真正的心脏。这是个奇异的心脏,长在母体之外。

今天我来领这个以耶路撒冷命名,以伟大犹太精神为依归的奖项,心中充满了异样的激动。我是以"小说家"的身份来领奖的,不是"作家"。法国文豪福楼拜曾经说过,小说家的任务就是力求从作品后面消失。他不能当公众人物。然而,在我们这个大众传播极为发达的时代,往往相反,作品消失在小说家的形象背后了。固然,今天无人能够彻底避免曝光,福楼拜的警告仍不啻是适时的警告:如果一个小说家想成为公众人物,受害的终归是他的作品。这些小说,人们充其量只能当是他的行动、宣言、政见的附庸。

小说家不是代言人。严格说来,他甚至不应为自己的信念说话。当托尔斯泰构思《安娜.卡列尼娜》的初稿时,他心中的安娜是个极不可爱的女人,她的凄惨下场似乎是罪有应得。这当然跟我们看到的定稿大相径庭。这当中并非托氏的道德观念有所改变,而是他听到了道德以外的一种声音。我姑且称之为"小说的智慧"。所有真正的小说家都聆听这超自然的声音。因此,伟大的小说里蕴藏的智慧总比它的创作者多。认为自己比其作品更有洞察力的作家不如索性改行。

可是,这"小说的智慧"究竟从而来?所谓"小说"又是怎么回事?我很喜欢一句犹太谚语:"人们一思索,上帝就发笑"。这句谚语带给我灵感,我常想象拉伯雷(Francois Rabelais)有一天突然听到上帝的笑声,欧洲第一部伟大的小说就呱呱坠地了。小说艺术就是上帝笑声的回响。

为什么人们一思索,上帝就发笑呢?因为人们愈思索,真理离他愈远。人们愈思索,人与人之间的思想距离就愈远。因为人从来就跟他想象中的自己不一样。当人们从中世纪迈入现代社会的门槛,他终于看到自己的真面目:堂.吉诃德左思右想,他的仆役桑丘也左思右想。他们不但末曾看透世界,连自身都无法看清。欧洲最早期的小说家却看到了人类的新处境,从而建立起一种新的艺术,那就是小说艺术。

十六世纪法国修士、医师兼小说家拉伯雷替法语创造了不少新词汇,一直沿用至今。可惜有一字被人们遗忘了。这就是源出希腊文的Agelaste,意指那些不懂得笑,毫无幽默感人。拉伯雷对这些人即厌恶又惧怕。他们的迫害,几乎使他放弃写作。小说家跟这群不懂得笑的家伙毫无妥协余地。因为他们从末听过上帝的笑声,自认掌握绝对真理,根正苗壮,又认为人人都得"统一思想"。然而,"个人"之所以有别于"人人",正因为他窥破了"绝对真理"和"千年一面"的神话。小说是个人发挥想象的乐园。那里没有人拥有真理,但人人有被了解的权利。在过去四百年间,西欧个性主义的诞生和发展,就是以小说艺术为先导。

巴汝奇是欧洲第一位伟大小说的主人翁。他是拉伯雷《巨人传》的主角。在这部小说的第三卷里,巴汝奇最大的困扰是:到底要不要结婚?他四出云游,遍寻良医、预言家、教授、诗人、哲人,这些专家们又引用希波克拉底、亚里士多德、荷马、赫拉克利特和柏拉图。可惜尽管穷经皓首,到头来巴汝奇形怪状还是决定不了应否结婚。我们这些读者也下不了结论。当然到最后,我们已经从所有不同的角度,衡量过主人翁这个即滑稽又严肃的处境了。

拉伯雷这一番旁征博引,与笛卡儿式的论证虽然同样伟大,性质却不尽相同。小说的母体虽穷理尽性,而是幽默。 欧洲历史最大的失败之一就是它对于小说艺术的精神,其所提示的新知识,及其独立发展的传统,一无所知。小说艺术其实正代表了欧洲的艺术精神。这门受上帝笑声启发而诞生的艺术,并不负有宣传、推理的使命,恰恰相反。它象佩内洛碧(Penelope)那样,每晚都把神学家、哲学家精心纺织的花毯拆骨扬线。

近年来,指责十八世纪已经成为一种时尚。我们常常听到这类老生常谈:"俄国极权主义的恶果是西欧种植的,尤其是启蒙运动的无神论理性主义,及理性万能的信念。"我不够资格跟指责伏尔泰的为苏联集中营负责的人争辩。但是我完全有资格说:"十八世纪不仅仅是属于卢梭、伏尔泰、霍尔巴哈的,它也属于(甚至可能是全部)费尔丁、斯特恩、歌德和勒卢的。" 十八世纪的小说之中,我最喜欢劳伦斯.斯特恩的作品《项迪传》。这是一部奇特的小说。斯特恩在小说的开端,描述主人翁开始在母体里骚动那一夜。走笔之际,斯特恩突来灵感,使他想起另外一个故事。随后上百篇幅里,小说的主角居然被遗忘了。这种写作技巧看起来好象是在耍花枪。作为一种艺术,技巧决不仅仅在于耍花枪。无论有意还是无意,每一部小说都要回答这个问题: "人的存在究竟是什么?其真意何在?" 斯特恩同时代的费尔丁认为答案在于行动和大结局。斯特恩的小说答案却完全不同:答案不在行动和大结局,而是行动的阻滞中断。

因此,也许可以说,小说跟哲学有过间接但重要的对话。十八世纪的理性主义不就奠定于莱布尼兹的名言:"凡存在皆合理。" 当时的科学界基于这样的理念,积极去寻求每样事物存在的理由。他们认为。凡物都可计算和解释。人要生存得有价值,就得弃绝一切没有理性的行为。所为的传记都是这么写的:生活总是充满了起因和后果,成功与失败。人类焦虑地看着这连锁反应急剧地奔向死亡的终点。

斯特恩的小说矫正了这种连琐反应的方程式。他并不从行为因果着眼,而是从行为的终点着手。在因果之间的桥梁断裂时,他优哉游哉地云游寻找。看斯特恩的小说,人的存在及其真意何在要到离题万丈的枝节上去寻找。这些东西都是无法计算的,毫无道理可言。跟 巢寄嶙 大异其趣。

评价一个时代精神不能光从思想和理论概念着手,必须考虑到那个时代的艺术,特别是小说艺术。十九世纪蒸汽机问世时,黑格尔坚信他已经掌握了世界历史的精神。但是福楼拜却在大谈人类的愚昧。我认为那是十九世纪思想界最伟大的创见。

当然,早在福楼拜之前,人们就知道愚昧。但是由于知识贫乏和教育不足,这里是有差别的。在福楼拜的小说里,愚昧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可怜的爱玛,无论是热恋还是死亡,都跟愚昧结了不解之缘。爱玛死后,郝麦跟布尔尼贤的对话真是愚不可及,好象那场丧礼上的演说。最使人惊讶的是福楼拜他自己对愚昧的看法。他认为科技昌明、社会进步并没有消灭愚昧,愚昧反而跟随社会进步一起成长!

福楼拜着意收集一些流行用语,一般人常用来炫耀自己的醒目和跟得上潮流 。他把这些流行用语编成一本辞典。我们可以从这本辞典里领悟到:"现代化的愚蠢并不是无知,而是对各种思潮生吞活剥。"福楼拜的独到之见对末来世界的影响,比弗洛伊德的学说还要深远。我们可以想象,这个世界可以没有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学说。但是不能没有抗拒各种泛滥思潮的能力。这些洪水般的思潮输入电脑,借助于大众传播媒介,恐怕会凝聚成一股粉碎独立思想和个人创见的势力。这股势力足以窒息欧洲文明。

在福楼拜塑造了包法利夫人八十年之后,也就是我们这个世纪的三十年代,另一位伟大的小说家,维也纳人布洛克(Hermann Broch)写下了这么句至理名言:"现代小说英勇地与媚俗的潮流(tideofkitsch)抗争,最终被淹没了。" Kitsch这个字源于上世纪中之德国。它描述不择手段去讨好大多数的心态和做法。既然想要讨好,当然得确认大家喜欢听什么。然后再把自己放到这个即定的模式思潮之中。Kitsch就是把这种有既定模式的愚昧,用美丽的语言和感情把它乔装打扮。甚至连自己都会为这种平庸的思想和感情洒泪。

今天,时光又流逝了五十年,布洛克的名言日见其辉。为了讨好大众,引人注目,大众传播的"美学"必然要跟Kitsch同流。在大众传媒无所不在的影响下,我们的美感和道德观慢慢也Kitsch起来了。现代主义在近代的含义是不墨守成规,反对既定思维模式,决不媚俗取宠。今日之现代主义(通俗的用法称为"新潮")已经融会于大众传媒的洪流之中。所谓"新潮"就得有意图地赶时髦,比任何人更卖力地迎合既定的思维模式。现代主义套上了媚俗的外衣。这件外衣就叫Kitsch。

那些不懂得笑,毫无幽默感的人,不但墨守成规,而且媚俗取宠。他们是艺术的大敌。正如我强调过的,这种艺术是上帝笑声的回响。在这个艺术领域里没有人掌握绝对真理,人人都有被了解的权利。这个自由想象的王国是跟现代欧洲文明一起诞生的。当然,这是非常理想化的"欧洲",或者说是我们梦想中的欧洲。我们常常背叛这个梦想,可也正是靠它把我们凝聚在一起。这股凝聚力已经超越欧洲地域的界限。我们都知道,这个宽宏的领域(无论是小说的想象,还是欧洲的实体)是极其脆弱的,极易夭折的。那些既不会笑又毫无幽默感的家伙老是虎视眈眈盯着我们。

在这个饱受战火蹂躏的城市里,我一再重申小说艺术。我想,诸位大概已经明白我的苦心。我并不是回避谈论大家都认为重要的问题。我觉得今天欧洲文明内外交困。欧洲文明的珍贵遗产--独立思想、个人创见和神圣的隐私生活都受到威胁。对我来说,个人主义这个欧洲文明的精髓,只能珍藏在小说历史的宝盒里。我想把这篇答谢辞归

功于小说的智慧。我不应再饶舌了。我似乎忘记了,上帝看见我在这儿煞有介事地思索演讲,他正在一边发笑。

01 December 2009

蒙古少数民族歌曲 - 巴特尔-道尔吉 : 梦中的额吉 Meng Zhong De E Ji (Mother In the Dream)




      梦中的额吉
      用圣洁的花露当茶让您先享
      在您的眼中我找到了安祥的眼神
      您的儿子从梦中惊醒 快来吧额吉
      您的儿子从梦中惊醒 快来吧额吉
      乘着梦中的银鸟我飞翔在天边
      梦见您带来了瑞兆的幸福
      您的儿子这就来 等着吧额吉
      您的儿子这就来 等着吧额吉




这是一首蒙古语歌,额吉即母亲,歌曲表达的是离家的孩子想念远方母亲时的无限深情。

巴特尔.道尔吉——一个13岁的鄂温克族男孩子,据说小小年纪的他已经驯服过三匹野马。他的家在呼伦贝尔大草原腹地,一家四口都是纯朴的牧民,道尔吉从小喜欢唱歌,他演唱的《梦中的额吉》虽然带着些许稚嫩,却忧伤而辽远,如同深沉的呼唤,温柔地引领我感受那片梦中的草原....... 歌声在“茫茫大地无声无息、心中浮现母亲在祈祷”中穿行,令人动容.......他用他那没有污染过、纯真的声音深情歌唱,相信有更多的人会被他声音感染

虽然听不懂歌词,但那深情而悠扬的曲调让人为之心动,一种思故乡忆亲人的惆怅和心中的那种对梦中天堂的向往不禁油然而生。不同的语言,不同的民族,但有着同样的情感,同样对故乡母亲的思念,同样向往着一种对美好梦想的憧憬。终于明白了曾经有位著名的音乐家所说的那句话:“音乐是不仅仅是属于民族的,也是属于世界的”。无论何时,无论你身在何处,音乐同样让你感动。

听到这首歌,都会让人感动,也不禁让人想起母亲的辛劳,有时甚至会潸然泪下,那种悠扬歌声真是让我久久不能忘怀,一个人的时候,会在心中哼起它的曲调来。

这首歌曲在北京展览馆演出的时候,引起了全场的轰动!满场鸦雀无声,观众都静静的听着,随着这悠扬的曲调起浮摆动。当小道尔吉唱完这首歌时,足足有半分多钟,现场没有一丝动静,可能每个现场的观众都都被这歌声所陶醉,然后紧接着就是全场雷动的掌声。这掌声像打破黎明与黑暗的惊雷。这是来自每个观众心中的感叹,这是震撼每个人心中的天赖之音!



另:

“五彩传说”乐团,是由演唱《吉祥三宝》出名的布仁巴雅尔和乌日娜(中央民族大学音乐学院声乐教师,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夫妇创办的。而《梦中的额吉》是“五彩传说”儿童合唱团的代表作之一,有如天籁般的声音让每一个听到这首歌的人都被深深震撼,那是一种来自心灵深处的震撼!

内蒙古东部有片神奇的绿地——呼伦贝尔草原,这里孕育了中国第一支少数民族的儿童合唱团,取名“五彩传说”。这支草原儿童合唱团现有39个小演员,他们分别来自鄂伦春、鄂温克、达斡尔、布里亚特和巴尔虎5个草原部落,用原生态唱法演绎着草原深处世代传唱的民歌和童谣。

关于这首歌,还有余秋雨的一段文字:

“你看,现在我正抓着一双小手。对,就是他,脸庞清瘦、头发凌乱的鄂温克族男孩子,巴特尔道尔吉,刚才穿着一双小马靴走出队列站定,缓慢的步子立即引起了全场肃静。

“他轻轻地闭上眼睛,同时又轻轻地张开了嘴,一种悠长的声调随即绵延而出。

茫茫大地无声无息,
  心中的母亲在祈祷上苍。
  她正为我向上苍献奶,
  她正遥望着远方的远方。
  我的母亲,
  她在远方……”
  
声音一起,这个孩子立即失去了年龄。几百年马背上的思念和忧伤顷刻充溢屋宇,屋宇的四壁不见了,千里草原上最稚嫩和最苍老的声音都在共鸣。这种首尾相衔的共鸣一下子贯通了天地伦理,使稚嫩不再稚嫩,苍老不再苍老。或者说,稚嫩既是苍老,苍老即是稚嫩。
  从一般的艺术教学观点来看,这里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请看这个唱歌的鄂温克族孩子,他当然还远没有脱离对母亲的依恋,却怎么可能体会远方骑士思念母亲的苍凉情怀?远方骑士思念母亲的最动情方式,是反过来设想母亲对自己的思念,而这种设想一旦道破,又使单向情感变成双向情感,在遥远的往返间经天纬地。这首歌成功地完成了这一切,而此刻的完成者却是那么小的一个孩子!

文字转载自以量的博客(部落格)
http://yiliang-room.blogspot.com/2009/11/blog-post_26.html